回郑丁贤:我看到你的尾巴了 作者: 张燕芬(首长新闻秘书) 正当内政部、国阵政府、警方及土族权威组织联手,企图透过各种手段,要解散PPS 志愿巡逻队的当儿,《…

回郑丁贤:我看到你的尾巴了
作者: 张燕芬(首长新闻秘书)

正当内政部、国阵政府、警方及土族权威组织联手,企图透过各种手段,要解散PPS 志愿巡逻队的当儿,《星洲日报》副执行总编辑郑丁贤于2014年8月29日刊登的《谁才是欺善怕恶的狐狸?》一文,未审先判、逐一数落PPS的罪名,显示出他如何与国阵一唱一和,以整垮整个PPS。

志愿巡逻队成立于2011年,主要功能是维持社会治安,加强黑区巡逻,以打击日渐增加的罪案率。 PPS 成立之后,在各主要活动负起维持交通秩序的责任,并牺牲新春假期,在旅游胜地维持交通秩序,可是却被郑丁贤之流指责为“屡次动用私刑,殴打市民和记者”。

在州政府的记录中,只有在2012年12月30日凌晨,发生过一宗一名志愿巡逻队队员林亚财殴打《光明日报》记者洪健翔事件。事后,州政府担起问责制度,与警方合作,当事人林亚财也公开向洪健翔道歉,并被提控上庭,针对蓄意致伤与恶作剧导致他人财物损失两项罪名,当庭俯首认罪,遭判处罚款3000令吉。这些过程,州政府毫无包庇,当事人也因其行为,受到了法律的制裁。

反之,《星洲日报》在同一年(2012年),被网民揭发多篇社论涉及抄袭,证据确凿,却只透过其面子书发布简短的道歉,迄今并没有在印刷版本上,对读者作出道歉。(也许拿着这份印刷版《星洲日报》的读者,迄今都尚未知悉星洲曾涉及抄袭社论事件呢。)

另一宗发生在今年8月17日发林一项晚宴上的事件,一名男子王佑舜报警称遭志愿巡逻队打伤;隔天,两名巡逻队队员李耀权及李振光也报案,李耀权称遭王佑舜先持棍攻击头部三次,导致头破血流。

基于此案各执一词,尚在警方调查中,因此州政府须待警方调查完毕后,才决定进一步行动。可是一众媒体却未审先判,一口咬定志愿巡逻队员打人 。

可是资深时评员兼《星洲日报》高层郑丁贤,眼见国阵要对付PPS,立刻随之起舞,协助国阵围剿PPS, 称“它屡次动私刑,殴打市民和记者”。

这就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丁贤之心,路人皆知。

郑丁贤不是槟城人,可以弃槟城治安不顾,但州政府不能。在警方无法增加警力在街头展开巡逻打击罪案的当儿,我们不能坐经待毙,只好成立PPS,维持社会治安。

丁贤在举例PPS罪名时,其中一项是“街头巷尾到网络,都盛传某某人和私会党有密切关系”,是想要影射些什么呢?如斯不专业、没有查证的论述也可以大喇喇地刊登,那我也是否可以改一改,写成“街头巷尾到网络,都盛传星洲的某某人和国阵有密切关系”呢?

PPS 在法律上被视为“行动小组”,并在州政府管理下进行运作, 并不是社团性质,无需经社团注册。

你说首长和行政议员位高权重,怕被小记者欺负吗?我想问,你何曾听闻,在巫统高官(莫说部长)的记者会上,这两个记者团体(记协及槟报界俱乐部)的会员,敢以这么高声调的语气来对巫统官员提问吗?

请丁贤兄在下笔之前,细读小妹我日前的文告。我说的是:这两个要林冠英就“一些中文媒体欺善怕恶”论道歉的协会,为什么在例出的三个个案中,从来不敢叫相关涉及的巫统人道歉?轻轻地发个文告谴责,文中丝毫没有要对方道歉。可是,对着林冠英,你们的勇气来了,你要他道歉,文告版面几乎一版。对着殴打你同业、骂你同业笨蛋的巫统人,你们谴责的力度、你们刊登文告的篇幅,林冠英拍马都追不上啊。这不是欺善怕恶,请指教 – 应该用什么形容词呢?

文告中我从未说过“记者应该用暴力私刑”,但记协及报界俱乐部,在案件不了了之之后,做过什么呢?也不曾看过呼唤大家一起穿上黑衣,双手插腰,大一点的篇幅要巫统给你们一个交代,更甭说召开什么听证会了。

这两个组织首开先例,要举行公听会还原真相,对林冠英如斯大力鞭策的程度让人大开眼界。过去多次面对巫统部长反口说中文媒体错误报导,却不见他们如此“勇敢”,面对林冠英,不只发了近3千字的全版文告,还有公听会“招待”,试问:这不是欺善怕恶,是什么?

郑丁贤这篇力数小妹的文章,加上在谈及PPS 课题上,与国阵、土权论调近乎一致,一唱一和,誓必要整垮PPS的用心,已不小心把自己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。你应证了林冠英所说的“与国阵一唱一和的媒体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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