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记者,本非刻意,而是命中注定。年轻时我希望成为建筑师,在发现建造玻璃塔并非人生召命前,我正在澳洲修读建筑学学位。请不要误会,我喜爱建筑学,至今依然。然而,我现在是从事新闻工作。
大学毕业后来到香港,并成为我日后游历亚洲一带的基地。随后,我成为了“背包客”记者,从一个国家跑到另一个国家,目睹各种极端的痛苦,没有尊严的赤贫与绝对的剥夺。虽然如此,我亦看见了人世间的韧力、勇气和乐观的力量,在在予我希望。
最后返回马来西亚时,我发现唯一可以贯彻“真正”新闻专业的方法,就是自己发布新闻。在马来西亚,很多报章、电台及电视台均直接或间接地被政党拥有,网路空间成为硕果仅存的民主空间,这正是我与伙伴詹德兰(Premesh Chandran)构思创办《当今大马》的背景,名称取义“当今的马来西亚”。
虽然政府至今仍保证不会审查网路传媒,《当今大马》却曾遭警方搜查五次和取走电脑。第一次搜查是在马哈迪首次出任首相的后期,我们的电脑全被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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